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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大”与曼荼罗艺术

四曼
    曼荼罗艺术的种类很多,一般被称为“四曼相大”。

   “四曼”,即:一、大曼荼罗,二、三昧耶曼荼罗,三、法曼荼罗,四、羯磨曼荼罗等,这四种曼荼罗,又称“四智印”。

   “四曼”是“六大”之上所呈现的差别相状,每一曼荼罗皆不离“相大”,所以说“四曼相大”。若从狭义来说,密宗曼荼罗即是以佛、菩萨、明王、天王、夜叉、人、非人等,来表达事相。

    依《大日经》所说,“六大”所成的形象为大曼荼罗,是诸佛的身密;“印”,是三昧耶曼荼罗,是诸佛的意密;“字”,是法曼荼罗,是诸佛的语密;佛陀的德业则是“羯磨曼荼罗”,为其余三曼的“业用”。因此,“四曼”圆备诸佛的身口意三密,万法都具有佛德曼荼罗。四曼的“相大”,六大的“体大”,加上因佛的三密加持,速疾显现的“用大”,即“三大圆融”。

四曼大义如下:
大曼荼罗:又称大印、大智印、尊相曼荼罗。从六大所成宇宙森罗万象,形形色色,即是大曼。就佛菩萨的四曼而言,佛菩萨的相好具足身,乃至雕刻图画的佛菩萨形象,无非是大曼。又大者,殊胜、圆满之义。此曼荼罗相当于金刚界九会曼荼罗中的“成身会”。诸佛菩萨无量无边的法性身,如百千灯,光明互映,一多无碍;如大因陀罗网,互相联系排列,故名大曼荼罗。若发为外相,即为诸尊的相好庄严,属金刚坚固身的境身。

三昧耶曼荼罗:又称三昧耶印,或三昧耶智印。是诸佛菩萨本誓、本愿的形态,以其所持刀剑、轮宝、莲花、金刚杵等各种法器或尊相的印契为其代表,具有本誓、除障、警觉等意义。从广义上来说,宇宙的法法尘尘,每一现象都各具有特性和存在的意义,但物与物间能够互相融合、契印无碍、平等共存,此即是三昧耶曼荼罗。

法曼荼罗:又称法智印、种子曼荼罗。一切万物不论有情、无情,乃至风吹、虫鸣、天籁之声,以及色尘文字,都各有其特殊的语言、声音、名称,都在表达特有的意义,都有与其他事物交融之处,因此,就广义而言,一切万法即是法曼荼罗,一切的语言文字,乃至一切契经文义等,都是如来自性的显现,若以“种子字”为代表,即是佛菩萨的“种子真言”。诸佛菩萨名称或本誓的开头一个字,用梵字表现出来的,叫做“种子”。因此法曼荼罗又称种子曼荼罗,如:以“阿”字表征大日如来。言语是表现真理的因(种子),每个字里面都具含藏、出生、根源三义,因此密宗特别重视种子字真言曼荼罗的表达持诵。

羯磨曼荼罗:又称羯磨智印,义为德业、造作或法办事。诸佛菩萨的威仪事业,如:现千百亿化身、行种种圆业、随机度众,即是羯磨曼荼罗。于一切法上,取舍屈伸,乃至捏铸刻镂等雕塑,皆摄入此曼荼罗中。从广义上来说,行、住、坐、卧,乃至一切事物的活动作用,都是羯磨曼荼罗。而行者进修诸佛之教,行威仪德业,就成为羯磨智印。

以上四种曼荼罗,总摄一切曼荼罗。依《大日经》建立的曼荼罗,称为“胎藏界曼荼罗”,表示本觉之理,又名“因曼荼罗”;依《金刚顶经》建立的曼荼罗,称为“金刚界曼荼罗”,表示始觉之智,又名“果曼荼罗。相对于依据其他经典所立的“别尊曼荼罗”而言,此金、胎二部总称为“慈德曼荼罗”。

2、三密
    密宗另一重要的思想就是“三密用大”。
    三密:也就是身密、口密、意密。
    密宗以“六大”、“四曼”作为宇宙法界的体性及相状,以佛的三密为“业用”,属于体、相、用三大中的“用大”。

    三密又可分为“法佛三密”和“众生三密”两种:
    法佛三密:是如来自证的三密,唯佛与佛相知,十地等觉菩萨亦不能见闻。六大法界的体相,总摄一切色法,如:山高水长、日光月色、花红叶绿等,是佛的身密;总摄一切音声,如:溪声水流、绵蛮鸟语、蛩吟蝉噪等,是佛的语密;总摄一切心法,如:内证三摩地,乃至一切心念觉照,是佛的意密。此三密摄尽一切万法的业用,故说“用大”。

    众生三密:此又分“有相三密”和“无相三密”。“有相三密”者,行者手结印契--身密;口诵真言--语密;心观本尊入三摩地--意密。又佛的三密加持于行者身、口、意三业上,是为“三密加持”。无相三密者,一切的身业、一切的语业、一切的心念意业,都是三密。行者经长期修习,藉三密加持的作用,与佛的三密相契合,无二无别,当下就是“三密相应”。密宗行者藉雌威 密加持、三密相应的功用,转此凡夫身而成就佛身。

3、六大
    密宗所说的“六大”、“四曼”、“三密”,即是表达法毗卢遮那如来(或称大日如来)的体、相、用三大。如果将“六大”、“四曼”摄于三密之用,则法界不出于三密;若依“四曼”之相,自具“六大”、“三密”之义,则万法尽是“四曼”。而“六大”中,本自圆备“四曼”、“三密”,因此举法界无非是“六大”的体现。因之,宇宙万法,无非是大日如来的显现。

    而象征此根本教理的--正是“金、胎两部曼荼罗”。
    那么什么又是“六大体大”呢?
    六大,即:地、水、火、风、空、识等,为人体及宇宙的六种根本元素。
    地大为坚性、水大为湿性、火大为暖性、风大为动性、空大为无碍性、识大为了别性。
    前五大属于色法--物质界;识大属于心法--精神界。

    密宗以此“六大”宇宙法界之本体,诸法缘起之根源。上至诸佛、下至一切有情及器世间,都是“六大”之所筑成的,所以说“六大缘起”。此“六大”为一切万法之本体,而周遍于法界,故称为“体大”。又此“六大”为万法本自具有的体性“法尔本有”,古今同然,故说“六大法尔”。由此法尔之六大,所显现的差别万象、大小粗细,即是“随缘六大”。

    在曼荼罗中,地、水、火、风、空前五大,表大日如来的理,即“胎藏界”;第六识大,表大日如来的智,即“金刚界”。

    理与智,各有其事相、功用,以之而建立四种曼荼罗和三密。金刚为“智”;以智观理,以理显智;如是理智不二,二德合一,即为大日如来,是一切众生本来具有的德性,一切法界皆依此而建立。
“六大”的体性虽然不同,然各各互具、互遍,故说“六大无碍”。
“五大”之外无“识大”,“识大”之处无“五大”,因此“识大”即“五大”。而此“识大”包含前面眼、耳、鼻、舌、身五识,与第七末那识、第八阿赖耶识、第九庵摩罗识,这九识可以转成佛的五智--“五大”就是“五智”。

    六大可缘生四种法身(自性法身、受用法身、变化法身、等流法身)、四种曼荼罗、三种世间(器世间、有情世间、智正觉世间)等法身德相,故有“六大法身”之说。一切凡圣皆由六大所成,皆见性德。

    心、佛、众生--三者平等之后,众生就可以“即身成佛”。
    以上的种种繁衍与总结,就是曼荼罗的几乎全部涵义了。
    所有人都能看见,“曼荼罗”艺术总体上给人以神秘奇特的直观感觉。它拼图布局繁密精巧,勾勒着色高度提炼、富含深邃隐晦的象征哲理。一幅幅曼荼罗图,尤如宇宙图剖析面,它将神佛世界的奥秘,用精彩的艺术语言,加以了形象地再现。

4、曼荼罗唐卡的美学思想
    我们可以这样总结“曼荼罗”唐卡的美学思想;
一、构思玄妙、内涵深厚;曼荼罗艺术中将深邃的宗教哲理、宇宙观念加以现实化,描绘出一幅幅神人共有的佛家思想世界图式。

二、形式独特、极富美感;曼荼罗构成繁密精巧,变化无穷。它将圆形、方形、三角形等各种几何形体交织组合,于均衡中求变化,静止中见流动;图案纹样刻画精细入微,繁简疏密布局巧妙,构成了千变万化,鬼斧神工的视觉效果,给人以超越时空的精神艺术享受。

三、象征比附、寄情于物:在曼荼罗图中,圆形表宇宙天体,方形表大千世界,不同色彩的火焰象征地、水、火、风、空五源物质。画面睥每一件造型都有它严格的宗教象征意义。它将主题形象化,将内容图案化,将完全对立的事物,统一浓缩为一体。

四、以线造型、手法多样;曼荼罗的绘制,线条都采用藏族传统线描技法中常用的粗细相等的铁线描,而在表现不同的物体结构时,线条又有粗细之分。其用线功力之精到、刻画之细腻,令人惊叹。且曼荼罗的勾线用色。除墨线、色线之外,也采用金线勾勒、平涂、磨金、贴金、堆金等特殊技法,使画面产生了金碧辉煌、典雅神圣的视觉效果。

五、色彩考究、风格各异; 绘画类曼荼罗图均为单线平涂。其用色除特定的意义外,还受制于地域画风的影响,形成了前藏多喜用红、黄、蓝三原色,画面格调鲜明,色彩艳丽;后藏多喜用复色,追求色调变化统一;西部阿里等地则喜用红色、白色;藏东康巴、甘青等地由于受中原汉地绘画风格影响,画风色彩淡雅透明等不同风格特点。

六、装饰繁复、纹饰精美;曼荼罗图案纹样造型优美,它在图案中对神佛造型的巧妙组合安排,构成了曼荼罗浓郁的装饰效果,丰富并提升了曼荼罗艺术的观赏价值与审美意义。

曼荼罗中“四曼为相”的具体形式分别还有:
一、大曼荼罗,亦称绘画曼荼罗,简称“大曼”,指描绘佛、菩萨、天神及十界凡圣等全体群相及诸尊像,用青、黄、赤、白、黑五种颜色,表地,水,火,风,空世界形成之五大本原物质,分区域绘画,以表示他们前来聚集之义,亦称“尊者曼荼罗”,“大曼”是表示宇宙的全体的形象,是指万有的普遍相,把大曼解释为“五大”的大时,是表示由五大色所显示的曼荼罗的意思,所以大曼荼罗有遍及全体与五大色之义两种。从宗教教理解释,大曼荼罗是佛、菩萨的相好具足身,所以佛像是大曼。但从广义解释,一切像都是六大法身的本体。地、水、火、风、空、识所形成诸法的全体,也是大曼。因为所画的是总体宇宙图式,故称为摩诃曼荼罗,即佛像曼荼罗。

二、三昧耶曼荼罗,不绘出神、佛、菩萨的尊像,仅描绘其佛、菩萨所持的宝珠、金刚杵、刀剑、法-轮、莲花、器杖、印契等道具和手印形式。用这些法器组成图案,来象征佛、菩萨的尊像。使修行者见此物,即如见佛,并作诚心观想和顶礼膜拜。

三、法曼荼罗,亦称种子曼荼罗,即不绘出佛的形相,也不绘所持器杖,而是以种子表示诸尊,即将其诸尊梵文名称的首字字母写出以象征佛、菩萨、护法。修行者见其字母即可观想出佛的尊像。所以法曼荼罗是文字曼荼罗,是种子曼荼罗,例如以梵文“阿”表示大日如来,就是此意,这种曼荼罗的图解性更强。

四、羯磨曼荼罗,亦称立体曼荼罗,羯磨是“作业”的意思,指描绘佛、菩萨的威仪(动作)事业的以雕刻或塑铸成的三维立体曼荼罗。给修行者以形象、直观、立体的形象。羯磨曼荼罗一般用青铜、木头或宝泥制作。根据修法者供奉修习不同而有不同的表现形式。

5、曼荼罗艺术
   曼荼罗艺术藏传宗教绘画,寺院建筑,佛塔建筑,宗教法器,佛事祭祀活动中被广泛采用,并形成了固定的模式和种类,从整体上有二维,三维之分,但按其造型形式,表现内容和使用材料,可划分为平面绘画曼荼罗,立体建筑曼荼罗和立体法器曼荼罗塑造等多种:

绘画曼荼罗
    绘画曼荼罗主要有壁画曼荼罗、唐卡曼荼罗、木板曼荼罗,法器曼荼罗,天花曼荼罗,木刻板印曼荼罗等种类。

1、壁画曼荼罗:是指用彩色颜料绘于寺院殿堂内外墙壁上的曼荼罗。在藏区寺庙较为普遍。

2、曼荼罗唐卡:是指用彩色颜料绘于布、绢、丝之上,用彩色锦缎装裱而成的曼荼罗画像。表现题材多为时轮金刚曼荼罗,无量寿佛曼荼罗等。

3、木板曼荼罗画:绘制木板上的曼荼罗,其形制为方形,约50厘米见方,绘制的用色、用线与壁画、唐卡相同,绘好后无须装 裱,只在四方边框绘以象征彩虹的红、黄、蓝三道边饰。为了方便供奉,有的还在外镶以木刻边框。

4、天花板曼荼罗:此类曼荼罗画常绘于寺院殿堂前厅顶部天花板或其他重要殿堂天花板方格内。此类曼荼罗不仅有建筑物美化装饰的效果,也具有严肃的供奉意义。

5、木刻板印曼荼罗:是指将曼荼罗图像用线描的手段绘于木板上,经雕刻艺人雕刻后,再印制在纸或布上的单色线描曼荼罗。

立体建筑曼荼罗   
    建筑曼荼罗可分为寺院建筑曼荼罗和佛塔建筑曼荼罗两类。在西藏,遍布全藏区的寺院和佛塔建筑,一般都是按照曼荼罗的仪理规则建造的。

1、寺院建筑曼荼罗:寺院建筑曼荼罗遍布藏区各地,但最典型的首推修建于公元8世纪的桑耶寺。它的形制完全是按照佛经中的世界形成图样式设计的。建筑群的总平面为圆形,呈伽蓝配置,位于全寺中心的“乌孜”大殿呈“十字析角形”,既象征宇宙中心的须弥山,又表曼荼罗“中院”之意,太阳、月亮殿象征日月轮,红、白、绿、黑四塔代表四大天王。大殿周围的12座佛殿表示须弥山四方威海中的四大部洲和八部瀛洲;圆形的围墙象征世界的铁围山。整个寺院建筑布局完全再现了曼荼罗的造型特征,是藏族乃至在东南亚地区佛教建筑艺术中现存最早也是最完整的曼荼罗建筑样式。

此外,建于11世纪的阿里古格扎达陀林寺亦是按曼荼罗布局建造的。

2、佛塔建筑曼荼罗:佛塔本身就是浓缩的密宗立体曼荼罗建筑。建于1427年的江孜白居寺吉祥多门塔,藏语称“白阔曲登”。因塔中有77间佛殿、佛龛,素有塔中寺之称。佛殿内的雕塑,绘画中的神像超过10万余尊,故被誉为“十万佛塔”。其金塔高9层,约40米,整个塔的建筑立面均呈曼荼罗造型。始建于1390年的昂仁县日吾其金塔风格也为塔寺合一的曼荼罗形制。

立体法器曼荼罗
    是指用金、银、铜、铁、香泥、沙石等材料,采用雕、塑、铸、刻、削、敲制等方法制作而成的具有三维立体空间效果,类似小宫殿一样的立体曼荼罗模型图。

1、铜铸曼荼罗模型:其代表有布达拉宫中3座铜质大型羯磨曼荼罗;时轮殿中供奉的长宽约4米的大型铜铸鎏金时轮曼荼罗;江孜白居寺二楼佛殿直径3米的大型立体曼荼罗;甘肃拉卜楞寺内用黄铜和檀香木制成的集密、大自在,怖畏金刚等12座曼荼罗;扎什伦布寺东宫立体曼荼罗雕塑;青海塔尔寺内的时轮金轮曼荼罗。

2、用木质材料刻、削、雕组合而成的立体曼荼罗:在北京普乐寺旭光阁内的木质刻雕曼荼罗,用37块方木组成,上供铜铸的胜乐金刚像。

3、用香泥雕塑而成的立体曼荼罗或高浮雕曼荼罗:古格王城曼荼罗殿地面的绝大部分为主体曼荼罗。曼荼罗整体呈现出外圆内方的形制,均用小土坯砌成,表面覆泥层,再施彩绘,外圆部分是一个高30厘米的土坯泥圈,内部是两层方台。

4、用特殊材料镶嵌组合而成的工艺曼荼罗:布达拉宫珍藏的珍珠曼荼罗,是用金线将20余万颗珍珠和珊瑚串缀而成,基座为圆形,四方置珍珠法-轮、火焰宝、宝马、宝象、人物等造型,塔层四周外壁加饰纯金八宝图。其制作工艺华贵典雅,精巧绝伦。

5、彩粉、彩沙曼荼罗:制作这种曼荼罗的原料多用高山的天然生石碾磨成粉,再渗入染料制成各种颜色的沙粉,也有的用白面粉、米粉或酥油代替。再根据密宗教理,在地面上或木板上精心按纹样漏印制成浮雕状或半立体的曼荼罗。这种用色粉漏印制成的曼荼罗多是时轮金刚曼荼罗,所以它也叫“尘色曼荼罗”。这种曼荼罗的堆制过程,分为选择基址、制作坛基、堆沙造型、开光仪式、供奉庆典等几个步骤。在拉萨哲蚌寺密宗殿内现还供奉有这类彩粉、彩砂曼荼罗,其工艺配色、选料、造型均十分讲究。

6、祭祀法坛曼荼罗:这是最初的原始曼荼罗,常见于民间宗教祭祀活动中使用。其作法是先在祭祀场地筑一土台,形成坛的样式,再在其上用灰面或糌粑粉,亦可用白石粉或彩粉直接用手散播出需要的图案造型,祭祀完毕,这个曼荼罗中的沙就让风吹散,或者被当场扫除毁弃不用了--以象征色即是空的哲学。

7、“曼扎”曼荼罗:“曼扎”意为坛供,也指放置佛堂供桌上作法事时使用的供器。一般是在金属、陶或木制成的盘基里内放进五谷杂粮、各色石子、贝壳、松石、珍珠等物,以象征四大洲、日、月、如意树、七珍八宝等事物。“曼扎”是由大到小四圈中空的环状银、铜质镂刻金属圈,其放置方法为,每放一圈,即在圈内散满五谷,逐次往上叠放,顶上为一象征财宝的法转,形成宝塔式曼荼罗造型。这种曼扎供器也有用金属丝串珍珠连缀而成。曼扎曼荼罗按宗教仪轨又可分为内供曼扎、外供曼扎、神供曼扎和真如曼扎四种。

8、“让炯”曼荼罗:“让炯”,意为自然天成。在西藏阿里有一座金字塔式的神山,叫“一岗仁波钦”,藏语意思是宝贝雪山,梵语的意思是“湿婆的天堂”。它是藏族苯波教、印度教、耆那教、佛教共同信仰的世界性宗教圣地,因其山的独特造型,被佛教徒视为天然自成的“让炯”神山,视为“让炯曼荼罗”。

最后,曼荼罗图中常见的还有“五本尊”:
一、大威德金刚:又称怖畏金刚,牛头明王,此本尊是无量寿佛以可畏的相貌去教令法界,降伏妖魔的忿怒身。其形象为九头,正面为牛头,三十四臂,十六足,全身蓝色,拥抱明妃罗浪杂娃,头顶无量寿佛,足踏卧鹿,手执法器,背有火焰纹作装饰,大威德金刚为格鲁派所奉本尊。

二、胜乐金刚:亦称上乐金刚,有白、黄、红、蓝四色面孔,造型为每面三目,十二臂,主臂拥抱明妃金刚亥母。

三、时轮金刚:此金刚源于香巴拉国极乐世界,时轮金刚密法教理认为宇宙为三时迷界,众生都在过去、现在、未来“三时”的迷界中。

四、密集金刚:又称密集金刚桑堆,形象为三头六臂三目,所拥抱明妃亦为六臂。

五、喜金刚:又称欢喜金刚、铁血金刚。形象为八面十六臂,主臂拥抱明妃金刚无我佛母,手托骼髅碗,内盛神物,右边手托法物为:白象,青鹿,青驴,红牛,灰驼,红人,青狮,赤猫,面皆内向;左边手托法物为:黄天地、白水神、红火神、青风神、白日天、青狱帝、黄施财、亦面皆内向,胯下挂骷髅。面目狰狞恐怖,神态威严。
不动金刚广大智,金刚界中大善巧,金刚身语意坛城,于尔密界恭敬礼!
大日如来至清净,寂静金刚大欢喜,自性光明胜中胜,毘卢导师我敬礼!
宝生法王极甚深,如天中天无垢染,最胜金刚无自性,胜金刚身我敬礼!
弥陀无量寿金刚,胜中胜天无分别,离欲获证到彼岸,胜金刚语我敬礼!
不空金刚圆满佛,一切行思皆成就,清净自性胜中生,金刚勇士我敬礼!
三世之佛,莲花生大士,
一切成就之圣尊,具足大乐者,
驱遗一切障碍,诸魔的忿怒降伏者。
我祈请您,请赐予您的加持,
请净化外,内和秘密障碍,
并加持我,令我自然地满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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