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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毒之财、位岂能安享

怨毒之财、位岂能安享

作者:殷辂    文章来源:菩提文库来稿   

  李斯将刑,顾其中子曰:“吾与若复牵黄犬俱出上蔡东门逐狡兔,其可得乎?” 遂父子相哭,而夷三族。和历史上很多权倾一时的显贵一样,在惨遭杀戮之时,诅咒富贵,求贫贱而生。然而富贵岂能杀人?李斯并非死于富贵,死于亡身而贪富贵也。古人说其至死不悟,并非虚言。为富贵所役,以帝王之术行鄙夫之事,献愚民之计,绝致治之望;为保权位,与奸竖合污,矫诏妄立;为求容,阿意上“督责术”,使臣民救死不暇。造下这样“死而不能了”的罪孽,岂能不报?建立在怨毒之上的富贵,岂能安享?不是富贵亡其身,而是亡身而易富贵。由此可知,李斯并不只是简单地亡于奸人陷害,更亡于“以身发财”。在其患得患失之时,早已自亡其身。
  不知身心固有之富贵,以曲枉之道向外驰求,为权势、财货而自亡其身、自贱其身,这正是“以身发财”。“德薄而位尊,力小而任重”,古人称之为窃,窃取非有,内贱外尊,哪能不自取其辱?哪能不灾及其身?人们读李斯《谏逐客书》时,无不叹其才气,然而“聪明反被聪明误”,才气反而成了祸患,其原因就在于无根、无本。无根之才并非起于真心,实为表演功夫,它源于富贵之欲求,又为其所支配。贪欲与“聪明才智”相互作用,权势越大,造孽也就越大。观历史上那些得势于一时的狂徒小人,哪个不是“聪明绝顶”“才气逼人”?但一个个都利令智昏,以至于连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当其业果成熟之时,不反躬自省,反说“天欲亡我”,难道天也如其人一样算计?“天道好还”,所谓还,不是刻意而是顺其所为。自暴、自弃、自作孽,自己感召灾祸而归咎于天,这是狂而昏还是昏而狂?战天斗地、与天比高,用尽机巧也枉然。
  城隍庙有一副常用对联:“你的算计特高,得一回进一回,哪晓得满盘都是错;我却模糊不过,有几件记几件,从来结账总无差。”凡算计者,无非是求福避祸,但算计于一时,却留下还不完孽帐。悖于祸福之道,以造业为事业,造祸而求福,不是满盘皆错又是什么?为多赚钱,竟敢在婴儿食物中掺毒;为发财,以暴力拆人房屋、破人之家;为做“政绩”而升官,夺今人生路,绝后人活路;为私意、私利,枉法造案、刑及无辜;为一点面子,利用权力使蒙冤者不能清白。造此怨业时,其人还振振有词地对自己说:“每个人追求并维护自己的利益,都会趋利避害。”呜呼!人之怨毒,我之财货;人之诅咒,我之政绩;人之哀嚎,我之富贵,这是趋利避害还是趋害避利?毒害他人而获得“利益”,与饮鸩止渴有什么区别?其害、其孽哪里是一时、一世所能了?迷信、短视竟然到了“以造孽为利”、“以招祸为求福”的地步,难怪世人都说要破除迷信。
  为善去恶,人之本分;求福恐祸,人之常情。既然恐祸求福,就应去恶为善,这就是求之有道、内外相应。若以“厚黑术”求之,造祸而害于求,则内外双失,益在何处?孟子曰:“福祸无不自己求之者”,后人解释说:“圣贤道一个‘自’字煞好。”这不是口得,而是真正的心得,值得当今求趋利避害者细细体味。
  写于2009年2曰7日。作者殷辂,字恺玄


谁说好人没好报

文章来源:君合的个人空间 2009-02-11   
  
  九年前爱子突然丢失。寻子途中捡到1.7万元;他把钱还给失主,却在失主家找到儿子。
  51岁的吴应德,湖南祁东县人。1988年,吴应德带着妻子和5岁的儿子吴兵生来到云南勐海县基建工地干活。
  1989年11月的一天,吴兵生跑到一家电子游戏机室看电子游戏后就没有回来。吴应德夫妇连忙喊工友们一起去找,但始终不见吴兵生的踪迹,吴应德夫妇伤心欲绝。他们曾经生过一个孩子,但在3岁时病亡,妻子已做了绝育手术,吴兵生是他们的命根子。
  时间一晃,又是6年。这6年里,吴应德靠勤劳和智慧赚了些钱。
  1995年春,吴应德对妻子说:“基建工地我不想承包了,我想去找兵兵。”
  夫妻俩合计好后,做了一个货担子,吴应德一个人当上了串街走村的卖货郎,踏上万里寻儿的路。在卖货时,每当看到与自己儿子差不多的孩子就看一看,问一问。一年中,他的足迹遍及勐海、景洪等地,然而依然没有丝毫的消息。
  1996年夏天,吴应德听一位老乡说,有些人贩子拐走孩子后,不是卖到云南,而是卖到与云南相邻的缅甸去了。于是吴应德决定出国找儿子,进入缅甸。又是一年,在异乡,水土不服,不幸染病,全靠华侨的照顾。1998年初春,他的病痊愈了,于是决定回国。
  辞别好心的华侨,准备乘车回国。乘车前,他到厕所去小便,发现一个蓝色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有人民币1.7万元和少量的缅甸币。吴应德心想:丢了这么一大笔钱,失主一定急得要命。于是他便在厕所旁等失主。
  两个多小时后,一位中年人满面愁容来到厕所。吴应德忙迎上去问:“老哥有啥子事不开心呢?”那位中年人说:“两个多小时前,我在这里上厕所,听到外面喊有歹徒行凶抢劫,我慌慌张张提起裤子就走,车走了一个多小时,我才发现钱包不知在哪儿掉了,忙乘车回来找,也没找到。”
  吴应德一听忙问:“包中有多少钱?”答:“有1.7万多元。”吴应德心想,数目是对的,看来包可能是他的。于是来到了失主岩良成的家中。这时吴应德终于放下心来,从自己袋中拿出那个蓝色布包给岩良成。岩良成一眼就认了出来,打开一看,竟然分文不少,激动万分。
  岩良成感激不尽,在摆酒款待吴应德的同时,心想,天下难得有这样的好人,还款之恩不知何以为报。自己女儿12岁,不知他有没有儿子,如他有儿子与他结一门亲常来往。于是,便问吴应德儿子多大了。吴应德闻言,不觉掉下泪来,把儿子失踪,自己到处找儿子的事说了一遍。岩良成闻言,沉吟半晌,问道:“儿子走失时多大?”吴应德答道:“当时6岁。”岩良成听罢,喜形于色,忙对家人说了几句。不一会儿,一个年龄约十四五岁,穿一身学生服的少年走出来,岩良成说:“9年前,有位过路客人带这个孩子路过我这里,说他妻子亡故,他有3个儿子,因经济困难,想给儿子找个好人家。我收下后问孩子叫什么,他只知道姓吴。我送他到学校读书,现已读初三了。刚才听说您儿子走失,又觉得他与您相貌相仿,便叫他来让您认个仔细。”吴应德激动得热泪盈眶,说:“我儿子有个记号,他后脑有颗黑痣。”众人连忙拨开少年的衣领一看,果真有一颗黑痣。吴应德一见黑痣,忙把少年搂在怀里,连声叫着:“兵兵!兵兵!我是你亲爸爸呀。”两人紧紧相拥而泣。吴兵生也向吴应德讲起自己依稀记得“好心”叔叔背自己去买糖的经过。
  次日,吴应德起程回家,岩良成决定让兵兵随他回云南。
  岩良成说:“您有还款之德,难道我就是禽兽之人,没有还子之义?”
  吴应德寻子的感人经历一时传为佳话。
护持正法,直至成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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